和齐夫人惊叫着,连忙叫佣人拿药。又叫齐靖州去换衣服。
齐靖州却望着路与浓,忽而一笑,开玩笑一样问她:“浓浓,心疼吗?”
路与浓满眼的惊惧。脸色微白,“……你这个疯子!”
齐靖州没能在她眼中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情绪——没有心疼,只有害怕而已。他唇角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随手扯过佣人手中的纸巾,随意地擦了擦额角的血迹,对她说:“你看,爷爷不管了,我不同意离婚,你还是我的妻子。”
路与浓忽然觉得浑身冰冷,她抱着好奇地往齐靖州那边伸着手的路云罗,惊惧地从沙发上跳起来,飞快地后退几步,和他隔着好像很安全的距离,才稍稍放下心来。
齐靖州望着她动作,眼中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