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来的自信,觉得我想折磨你,还需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林阿漫眼中隐约流露出惊慌。
路与浓冷笑,“我就是想关着你,不给你吃喝,看着你身上的伤口没人处理,一点点腐烂,看着你饿得没力气,连卫生间都去不了,昼夜都躺在自己的排泄物上……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很恨我?想弄死我?可惜,你没那个能力。这也不是是我报复你的终结。”
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路与浓屏着呼吸,转身大步离去。
关门的瞬间,听到身后林阿漫崩溃地嘶喊出声,痛苦又不甘,还隐藏着刻骨的憎恨。
路与浓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吩咐了刘非非接下来四天只要林阿漫死不了,就不要管,而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一连四天没有出来。
要不是每天送饭的时候都能看到路与浓。刘非非差点就要将齐靖州给叫回来。
四天时间到了,路与浓走出房间,让人将林阿漫带了出来。
林阿漫已经失去意识了,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因为发烧的原因。路与浓没有管,只说:“别让她死了。”
路与浓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静,仿佛人命的重要程度和一顿饭并没有区别,刘非非悄然打了个寒颤,觉得路与浓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给了林阿漫两天的时间恢复身体,路与浓还没跟林阿漫吩咐什么,齐靖州就回来了。
他站在路与浓面前,神色十分复杂,路与浓轻而易举地就在他眼底发现了愧疚和莫名其妙的隐忍。
几度张口,齐靖州终于出了声,却只吐出两个字:“……浓浓。”而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能说。
路与浓望着他,眼中无悲无喜,不惊不怒,轻声问他:“你对我很愧疚?”
齐靖州眼中闪过讶然,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是,对不起。我—&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