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光。
“谁也救不了他,只有他自己能救自己……他要是走不出来……”齐靖州怎么可能没有能力走出来呢?齐爷爷他的小孙子是怎样惊才绝艳的一个人,他一直清楚得很,所以即使知道齐靖州悄悄走上了齐家人不允许的道路,他也没有多加苛责,甚至悄悄纵容,想看看这个一直令他骄傲的孩子,能以野心走到哪一步。
齐靖州完全能够救自己,只是路与浓不在了,路云罗又死在他面前,齐靖州想要毁了自己。
他愧疚至极、痛苦至极。
若要说杀死路与浓和路云罗的凶手,他必定是最不可饶恕的一个!
而就在齐靖州以自己赎罪的时候,外面暴风雨已经来临……
……
路锦时拔掉林菁菁的氧气罐,口罩底下俊秀冷冽的脸庞上露出一个冰冷至极的笑容。
他走出病房,拿着医疗器具,穿过黑衣的保镖大步离开,没有露出任何心虚害怕的表现。
殷莱一身护士打扮,跟在他后面,微微低着头,看着前面他白色大褂的衣摆因为走动而轻轻扬起。口罩底下忽然也跟着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
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她想。
……
短短一个月时间,里城仿佛就换了一片天。
普通人只知道齐家三少夫人被人暗杀车祸亡故,母家因为经济诈骗被人告上法庭。
而身为路与浓丈夫的齐家三少齐靖州,在悲痛欲绝地颓废了半个月后,又重新振作起来,为自己的妻子报了仇,将害死妻子,又枪杀了不少黑道人士,还嫁祸到他头上的凶手给送进了监狱。
将家庭弄得一团糟的路昊麟在法庭上孤立无援,还攀扯上了正准备结婚的“准妻子”汪雅贝,一同被判了刑,一样进了监狱。
受了打压,好不容易重新崛起的路家公司所有资产被冻结,路家养女路君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