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绊住了,或许是因为齐靖州。
想到这里,路与浓心里有些不安,齐靖州会不会从齐靖杭那里发现端倪,然后找到她?
光是想到那个男人会出现在她面前,将她带回那段苦痛不堪的婚姻,她就觉得浑身发冷。
睡梦中偶尔会察觉到有人在旁边看着她,熟悉又陌生的温度会在她烧伤的脸庞上游移,伴随着怜惜又痛恨的叹息。
许多次路与浓都察觉到了不对,但是一睁眼,眼前却无一例外空荡荡的。问护士是不是有人来过,护士都会很无辜地说:“没有啊,与浓,你是不是没休息好,出现幻觉了?或者是做梦?”
路与浓沉默以对,医生护士嘴巴都紧得很,她毫无办法。
“对了,与浓。等今天再做一次检查,确认完全恢复,我们就可以准备动身去w国了。”和路与浓已经很熟悉的护士温柔地说。
路与浓淡淡地笑了笑,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当天晚上,医生就给路与浓做了最后一次检查,结果出来后,主治医生松了一口气,笑道:“恢复得很好,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
半夜时分,路与浓忽然听到一声类似枪响的声音,被惊得直接醒了过来。
本以为是幻听或者做梦,谁知道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听到医院外面陆续传来几声枪声!
路与浓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下来。她按了按铃,没人来。就穿上鞋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照顾路与浓的护士恰好从走廊另一端冲过来,看见路与浓,她脸上露出惊骇的神情,抓着路与浓就往另一面跑。
“怎么了?”路与浓问。
“有人来了,没时间多做解释,你快走!”将路与浓拉到尽头,护士开了一直没人用的废弃电梯,“这是紧急通道,你赶紧下去,尽量避开人,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说着,她从口袋里抓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