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齐靖州,可有本事了,简哥还牵着那女人的手呢,他就明目张胆勾搭人……之后我去警告他不要对不起你,他竟然还说,根本就对你没意思!”
之后梁斯斯说什么,景纤乐已经听不见了。她觉得难过又不甘,她陪伴照顾了齐靖州半年之久,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刚见面的女人?那个女人还是别人家的。
齐夫人听完,心里直冒火。齐靖州竟然想为了一个已经有了男人的女人,丢开景纤乐?
她拿起手机又给齐靖州打电话,却没人接了,气得差点摔了手机。
“小乐,你放心,靖州这次完全就是胡来!我不会让他这样干的!我既然已经认定了你这个我儿媳妇,就不会有人能比得过你!”
……
因为路云罗这个聪慧的“孙子”的存在,简立明已经对路与浓没意见了,对她态度甚至堪称和蔼。
路与浓却有些怕他,都不太敢跟他说话。
在跟简立明还有他身边那一堆简司随的长辈坐了一会儿后,路与浓就悄悄掐着简司随手心,强烈表示要走。
简司随拿她没办法,又坐了一会儿,依旧将路云罗留下来,自己带着路与浓出去了。
回到大厅那边,侍者已经将六层的大蛋糕推出来,路与浓靠着仅剩不多的耐心,按照流程走了一遍,然后趁着简司随一个不注意,悄悄地跑了。
简司随回过神来,看见人不见了,本来只觉得无奈好笑,等傅临悄悄跟他说了一句话,脸立即就黑了。
……
路与浓是看见齐靖州在跟她招手,在悄悄跑了出来,然而那男人步伐看着不快,只觉得闲适优雅,她却跟了没一会儿就将人跟丢了。
小跑着跟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走廊,路与浓扶着巨大的柱子,站着喘气。四周空荡荡的,已经这边鲜少有人来的关系,白天被她砸碎的路灯还没人来修,这会儿已经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