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时候,她狠狠咬在他手腕上,刚尝到血腥味,忽然听头顶传来阴森的声音:“你为了他,咬我?你是想让他死得更惨一些,是吗?”
如梦初醒,路与浓身体一僵,松开了牙齿,讪讪地擦去他手上的口水,“我错了,你别伤害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简司随。
“他是谁?”简司随咬牙切齿地问。
路与浓嗫嚅道:“云罗他爸爸。”
简司随脸色差到了极致。他之前还以为齐靖州是路云罗的生父,可是刚才见到席绪宁,他又不那么确定了。
跟齐靖州比起来,路云罗的确是更像席绪宁,这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他竟然没有去查席绪宁!
这也不能怪他认定了齐靖州,路与浓之前的结婚对象就是齐靖州,和席绪宁之间也只能算是有些暧昧而已,可是现在看来,他似乎漏掉了什么东西?
“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嗯?”抬起装鹌鹑的人的脑袋,简司随冷冷地问。
一巴掌拍掉简司随的手,“什么勾搭啊?”路与浓睁大眼睛,“你不觉得,云罗需要一个爸爸吗?一个没有爸爸的家庭对于小孩子来说,是不完整的,这对他的成长会有很大的影响。”
简司随被她的胡扯给气笑了,“想给云罗找爸爸?”没等路与浓回答,他就直截了当地说:“不可能!”
路与浓气得眼睛都湿了,“为什么?!”
简司随松开她,往后一靠。闭眼冷静了下,说:“我不信任,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能将你照顾好。”那几近病态的占有欲,他羞于启齿,怕她露出厌恶的表情,只能以这样一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解释。
路与浓瞪着他,“你难道要我一辈子都当一个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我还这么年轻,凭什么不能嫁人!再说,你以后又不是不结婚,到时候你有了老婆孩子了,没时间管我,我又要谁来照顾……”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