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州身边。尽管她什么都忘了,但不妨碍她从简司随还有顾起的反应来推断那个男人于她而言是怎样糟糕的一个选择。于是只能说:“我要和傅临哥结婚了,就在明天。”
岳盈书眼中的光彻底地熄灭下去。
她忽然说:“那你让我回去吧。”她话是跟路与浓说,带着戒备和敌意的目光却看向了简司随的方向。
路与浓有些迟疑,她还没弄清楚简司随将岳盈书关起来的事情,冒然让岳盈书离开,恐怕有些不妥,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岳盈书就看出了她要拒绝的意思,复又激动起来,“浓浓,我是你妈妈啊!你难道要帮着这个人吗?他关了我一年了!你难道要让他再关我一辈子?!浓浓,妈妈求你了,既然你不走,那就让我走吧……”
路与浓尚且不知岳盈书和路昊麟之间已经出了变故,还以为里城还有一个幸福的家,于是尽管觉得有些不妥,还是答应了:“好。”她乞求地看向简司随,希望简司随能让岳盈书离开。
简司随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笑了一下,他说:“想走?可以啊,随时都可以走,不过既然你那么急,我也可以让人现在就送送你。”
岳盈书立即道:“不用!我自己走!不要你的人!”
简司随竟然也没说什么,眼中只余冷漠和讥诮。
岳盈书分明已经猜到简司随的身份了,可是仍旧这样敌视抵触他,路与浓不知道简司随心里现在是什么滋味。有些担忧地看了简司随一眼,却见他对她露出一个温柔安抚的眼神。
岳盈书拉着路与浓,让她现在就送她离开。路与浓没办法,只能亲自给她买了机票,然后将她送到机场,亲自看着她上飞机。
岳盈书离开,路与浓总算得了闲,她问简司随:“你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还一关就是一年,她无法理解简司随的做法。
“她出现的结果,你也看见了。”简司随说,“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