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惹着你,你何必这样冤枉我?再说我会做这么蠢的事情吗?刚才就只有我上去找过你,你出了事,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我,这和明目张胆地伤害你有什么分别?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
齐夫人也皱着眉头,“是啊,与浓,你可能不了解小乐,她是一个善良的人,不可能这样害你,可能只是个意外而已。”
路与浓垂着眼帘,“哦。”
齐靖州拿手巾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疼地说:“忍忍,我帮你看看。”
他脱下路与浓的鞋,看了看情况。面色有些沉。
恰好齐靖杭拿着药下来,也跟着看了看,然后说:“这可能得擦上一个星期的药。”
没等他将药瓶旋开,齐靖州忽然就将路与浓抱了起来,“我带她去医院。”要是他自己,这种伤他可能根本不会在意,但是伤的是路与浓,他就一点也不放心,非得去医院看看。
齐靖杭说:“也好,挂个点滴,消一下肿。”又说:“我去开车。”
不过是那么一点小伤而已,哪用得着这么紧张,还两个人送去?齐夫人张口想说话,齐奶奶却忽然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立即又闭了嘴。
在出门前,齐靖州说:“奶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麻烦您了。或者您要是没有时间,我待会儿自己回来查。”
齐奶奶很无奈地应了声,“知道了,你快带与浓去医院,没见她都疼成那样了?”
齐靖州离开,齐奶奶目光就落到了景纤乐身上。
景纤乐脸上仍旧是委屈的表情,好像事情真的和她无关,其实手心已经出了一手的汗。
齐奶奶看了半晌,最终沉沉地叹了口气,没跟她说什么,反而对齐夫人说:“我老了,没这个精力,你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稍后给靖州一个交代。”然后起身走了。
齐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等齐奶奶走了,她问景纤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