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该回去了,晚上再过来。”
路与浓的情况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但是齐靖州不放心,所以跟医生商议过后,最后决定的是她每天晚上过来打一次点滴,连续三天。
路与浓抱怨:“为什么非要到医院里来?”难道还不能自己拿了药在家打?天天往医院跑麻不麻烦?
齐靖州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堵她的口。其实真实情况不过是想要和她单独相处更多时间——不管在哪个家,都有其他人在,她有事也只是找其他人,根本就没他上的份。
将路与浓从轮椅上抱下来,齐靖州一点也不知道遮掩——实际上他恨不得这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路与浓是他的,竟然一直抱着她出了医院,直到上车。
期间路与浓无数次抗议,想要自己撑拐杖,都被他无视了。
家里的司机一早就在外头等着,齐靖州就抱着路与浓上了后座,理所当然地将她搂在怀里。
路与浓一把推开他,自己坐得远远的,抵触情绪十分明显。
齐靖州正欲靠过去将人揽过来,手机就响了起来。
旁边路与浓不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只隐约间听到里边传来一句“……醒了”。语气还挺激动的,也不知道是谁醒了。但是齐靖州脸色并不是很好,有些凝重,有些挣扎。期间他甚至看了路与浓一眼,然后那边似乎是想让他过去,但是他说:“我现在没时间,你先看着。”
路与浓有些好奇,有心想问,又自觉没那立场,就一直没开口,齐靖州也不跟她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有事你就去啊。”路与浓说,“如果你说的没时间是因为我的话,那完全不必,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齐靖州无奈一笑,强势地将她拽进怀里,蹭了蹭她发顶,“你是在说气话吗?”话刚出口,手腕就被狠狠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