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点点收敛了起来。
这两天太过顺利,让他忘了,她之前拒绝他时说过什么理由。
傅临。
听见刚才那句不掩欣喜的“傅临哥”,他再也不能说傅临只是一个用来抵挡他的借口。
也对,她要真想找借口,简司随就够了,何必再提一个傅临?
所以,她是真的,不喜欢他。
她在他面前羞红了脸、撒娇似的瞪他,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真的厌恶、不喜欢,可他竟然将之理解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他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一些声音,是路与浓太过激动开心,没有压抑住声音。于是他听到了她对另一个男人软软地撒娇——虽然听不清她具体说了什么,但是那语调,已经足以让他妒忌。
这些天来,她从来没有用那种语气跟他说话。
原来她也会那样说话?
齐靖州的脸色一点点冷下去,最后脸上最后一丝表情都被他收敛起来,漆黑幽深的眼让人辨不出任何情绪。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微微勾起了唇角,接着转身静静离开。
他走到书房,翻出一个文件袋,里面是十几张照片——俨然就和路与浓之前烧掉的一模一样,是他昨晚重新洗出来的。看了一会儿,他将照片收起来,然后拨通一个号码,“再多派几个人看着简司随和傅临,然后将他们最新的情报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