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大了好几岁。在路与浓面前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做什么都挺照顾她。没费多少时间,她跟路与浓聊的话题就已经深入到个人感情了。
路与浓这才明白,她恐怕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个。和齐靖州的事情她不想说,就微笑着应付,一句话也不多说。
蔡湘也不逼她,话头一转又开始说齐靖州以前的事。
“……他中学那会儿,也就是一个纨绔,但他当个纨绔,也是和别人不一样的。男孩子嘛。在那个年纪,都免不了要犯个中二病,整天放狠话,好像当真要去毁灭世界似的……齐哥虽然没那么夸张,但他从来不说那些个废话,别人用说的,他都是用做的……那时候他什么都敢玩,一副浪荡子的样子,很多小姑娘把他当男神,他天天都能收到情书,但他一个女朋友都不谈,对漂亮女孩子一点都不感冒……”
蔡湘说着说着就开始发笑,路与浓本来不想听的,但是听着听着,也开始有了兴趣,不知不觉地竟然专心起来。
而她自己甚至没有意识到。
蔡湘将她反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继续说。说完了齐靖州的少年时候,又开始说他还差两年成年就跑出去一个人创业的壮举。
路与浓听得入了迷。
蔡湘见时机到了,微微叹一口气,“……之后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生了重病,在床上躺了一年多,才重新出现在我们面前。于越他们都以为齐哥是真的生了重病不能见人,但是我是不相信的。”
蔡湘的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轻松,路与浓疑惑地望着她。
蔡湘说:“那时候齐哥在床上躺了一年多是真的,但是不是因为生了重病,而是受了重伤。那时候我正好在医院实习,齐叔叔他们不放心让其他人照顾齐哥,那一年多都是我负责记录他的情况的。”
“受了重伤?”路与浓竟然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这正是蔡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