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凑上去让人看笑话?”
那句“她不喜欢你”,像冰锥一样刺进了齐靖州的心脏,又疼又冷,难受得厉害。他猛地沉下了脸,寒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希望你管。”
他身体紧绷,极力抑制着满腔的怒火和某种冲动。
齐夫人被他直接不客气的话气得不行,“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妈!”
齐靖州直接挂断了电话。
旁边蔡湘默默缩小存在感,不敢吭声。
电话才挂掉没三秒。铃声又响起,这次是齐奶奶,她语气里满是担忧:“靖州啊,你是不是和与浓闹什么矛盾了?你这孩子,与浓不记得你了,想要把媳妇追回来,你就要耐心一点、温柔一点,靠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那样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又问:“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浓她没事吧?你没对她动手吧?让她跟我说个电话!”
蔡湘在旁边默默竖拇指,小声说:“奶奶说得对啊!”
“奶奶,她现在睡着了。不方便接电话。”齐靖州说,“您放心,我没对她动手。”接着安抚了,老人两句,竟然就将电话挂了。
蔡湘瞪着眼睛,“你为什么不请教一下奶奶啊?我觉得她肯定比我有办法!”尤其齐奶奶明显知道得比她多的样子。
“我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齐靖州说。
蔡湘认命地开始给他分析情况。
……
接下来的几天,蔡湘一直都待在这里,每天都定时上楼去找路与浓聊天,趁机开解她。
路与浓终于愿意掀开被子,和蔡湘说话,可是仍旧不愿意走出房间。
她害怕看见齐靖州。
“为什么要怕他呢?”蔡湘耐心地跟她说。“他不会伤害你的啊。”
路与浓沉默着不说话,手不安地捏成了拳。
“他不爱解释,很多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