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并没有看到,他之前说话时神色是多么阴暗认真。
他是不舍得对她动手的,可是如果伤了自己能让她留下,又有什么不可以……
“啊……你——”有一句没一句地跟齐靖州说这话,阵地什么时候失守的都不知道,路与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乖,叫老公。”
……
路与浓第二天醒来后,在床上昏昏沉沉地又趴了半个小时,路与浓才揉着酸痛不已的腰爬了起来,表情十分怨念。
齐靖州已经不在房间了,路与浓洗漱完毕,他才从外面进来,还带着给她的早餐。
“过来吃饭。”
路与浓光着脚站在浴室门口不动了,“走不动了。”她眼神控诉,“腿软,没力气。”
本来是想听他忏悔一两句,然后给个以后不会再这么过分的承诺,谁知齐靖州闻言英挺的眉一挑,竟然径直走到她面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没关系。”他说,“你一辈子腿软都没事,我很乐意亲手照顾你。”
他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甚至之后也不将路与浓放下来,而是放到了自己腿上,然后要亲手喂她吃早饭。
路与浓全程都瞪着眼睛,“我又没有残废!我手还能用的!”
齐靖州说:“走路的力气都没有,那肯定连筷子都拿不稳吧?”
路与浓脸一红,还想说什么,齐靖州就眯了眯眼。“还有力气的话……”他也不说完,但是那只不规矩的手已经充分说明了他想干什么。
路与浓连忙捉住那只大手,紧紧抱住,“没力气就没力气……快喂我!”
齐靖州低笑着捏了她脸一把,又亲了一口,才拿起了筷子。
……
一顿早饭吃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齐靖州又拿出让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