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他说:“才这样就受不了了?”
路与浓抬脚就踢了他一脚,什么叫“才这样”?
齐靖州没躲,她那力气跟给他挠痒痒没区别,低低笑着,齐靖州反而问她:“脚疼不疼?”
踢那一脚,牵动了身上其他地方,路与浓立即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听见他的话,她红着眼眶狠狠地瞪着他。
“好了,别闹了,我再给你揉揉。”齐靖州哄她。
路与浓啪地打开他的手,不领情。
“啧。”齐靖州抬起她下巴,“一晚上,换我不追究你的刻意隐瞒,不合算?乖,来跟我讲讲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回事。”
他提起,路与浓才想起还有这件事,下意识心虚,下一秒身体的酸痛就提醒她,根本不需要心虚了啊现在!
有些不甘愿,但是齐靖州要听,路与浓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将简司随的身世给讲了一遍。
齐靖州听完,总算不像以前那样敌视简司随,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你怎么把他说得那么好?”他嫉妒在他出现之前,简司随陪了路与浓那么长的岁月。也嫉妒简司随在路与浓心里有这样不容忽视的地位。
“他本来就很好……”路与浓不满地嘀咕。
“他再好也是你哥哥,我才是你男人,要把我放在第一位,知道吗?”咬牙切齿地威胁。
路与浓冷哼一声,不予回应。
……
一直躺到下午,两人才从床上爬起来。路与浓双腿都是软的,一半是因为饿,一半是因为昨晚的荒唐,根本走不了路。
于是齐靖州下床了,路与浓又躺回去了,“我没力气!”瞪着眼睛看他。
齐靖州失笑,回身给了她一个亲吻,“好,等着,我去给你弄吃的上来。”
路与浓这才满意了。
齐靖州刚下去,她就接到路云罗打过来的电话,“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