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出不是路与浓,简司随的声音也结了冰:“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齐靖州得意地嗤笑,“我是她男人。”
“她人呢?”
“她累得睡着了。”齐靖州的语气暧昧得让简司随牙痒痒,要是面对面,估计已经忍不住上来给他一拳了。
“电话是她让我给你打的。”齐靖州悠悠地说,“让我转告简先生,不用去m国了——不过这通知纯粹是多余的吧?也就那小傻子会以为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用去m国了?
简司随听出齐靖州话语背后的意思,齐靖州却偏偏卡在那里不继续说。
“你什么意思?”
齐靖州语气里的得意毫不遮掩:“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她现在在我身边,接下来两天也会在我身边,不会特意跑到m国等你去接她了。三天后,我会亲自带她去……见你一面。”
简司随闭上了眼睛,遮住了眼中的滔天怒火,“三天后来见我?可以。”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齐靖州还能不能将人带走。
齐靖州显然听出了简司随的未尽之语,但是他并不如何担心。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更保险的做法,是将他儿子拉到他阵营里来。
既然路与浓认为他的地位和简司随不分伯仲,那路云罗的选择,就至关重要了。
齐靖州这样想着,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了,就决定明天再去忽悠儿子。反正三天后才出发,现在还有两天时间,不急。
然而他却没想到,就在他这么想的当口,路云罗接到了简司随的电话。
……
第二天齐靖州没来得及去劝说儿子,因为公司那边出了急事,于是他只来得及叮嘱路云罗:“看好你妈妈,别让她一不小心又爬到阳台上去了。”这当然是一个指代的说法,意思就是让他注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