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嗯?”
她发怔地看着他,满眼含泪。
眼前的男人突然变的模糊了,她看不清他,也走不进他的心里去了。似乎,她从来就不曾走进他的心里过。
“秦菡,为什么突然揪着这个问题了呢?你是不是喝多了?很难受的话,就去休息吧!”
他始终不正面回答她。
可是明明,在几个月前,他对她说过那三个字的呀,为何现在,却又说不出口了呢?
他起身,正要走,却被她给拉住了。
“连生,那你……也同样不爱我们的孩子吧?”
她声音颤抖着,连身子也跟着发颤,“你是不是特不想让他出生?在听说我怀孕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想要他死了?”
问完这些,她已是痛苦地撑不住,一下子仰倒在沙发上,全身瘫软无力。
时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始终没有等到他的回答。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也似乎滞固不前了。
直到她才包中拿出那个药盒,扔在他的面前,他才被狠狠地触动了一下。
“米非司酮,又名息隐,俗称,打/胎药!”
秦菡声音沙嗄着,苦笑连连,“我亲爱的丈夫,我想问问你,你想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让我吃下这种药呢?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推下楼去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