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您这话已经说了不下十遍。”
“是吗?才十遍?哼!就是说他一百遍都不为过!”
小陈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您老说什么都对。
“唉,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狗崽子那点儿破事操心!这回年末考核要是不把锦旗给我摘回来,看我不扒了他那身臭皮!”
小陈连连应是,心里却腹诽:真到了那天,您老舍得?平时护得跟眼珠子一样……
这个夜晚,有人欢喜,有人哀。
无疑,陆征是欢喜的那个——吃饱喝足,肆意驰骋。
临了,还非得让谈熙拿绳子往他身上抽,力气小了还不成,得使劲儿。
害她不仅腿酸腰酸,最后连手都抬不起来,全身像被拆开重组,能活着已然万幸。
中途,她委屈得嚎啕大哭,陆二爷安抚了几句,好话说尽。
不过,男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话,通常都等于放屁!
事毕,陆征靠在床头,吞云吐雾,嘴角些微翘起,显然心情很好。
谈熙累趴在床上,后背红痕斑驳。
抽完,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伸手来抱她。
某妞儿吓得直往里缩,“不玩了,好累……”
男人心下一软,这么娇娇软软的一团半蜷着,见他靠近,眼底尽是慌乱,看来确实把人折腾狠了。
“乖,我不动你。”
将信将疑。
陆征伸手搭上女孩儿侧腰,“累了?”
“嗯。”浓重的鼻音,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委屈,无端惹人心疼。
“先洗澡。”
“我累,不想动。”
“抱你过去。”
“不要……”某妞儿死拽着床单不放,“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陆征被她气笑了,反问:“你说我能安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