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爵静静听着。
老K和阿低头沉默。
“既然西医的办法不行,那就换成中医,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威尔逊眼里闪过激奋,就像在实验室遇到难题迎刃而解后的极致欢欣。
“你如何肯定自己做不到的,席瑾能做到?”易风爵突然开口,眼中犀利令人心惊。
威尔逊抹了把冷汗,“当年,我和安家护法溟澈同时拜入亚塞尔医生门下,同一届学生之中,我和他水平相当。”
溟澈能成为安家护法兼安隽煌的私人医生,其医术修为可想而知。
威尔逊缓了缓,继续道:“我这个师弟向来自负,可十年前他竟亲口承认输给席瑾。所有,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席瑾能力在我之上。”如果连他都束手无策,那二少爷只能听天由命了。
最后一句威尔逊没胆子直说,但在场所有人心知肚明。
“威尔逊,这段时间你继续照看好二少爷;,你带人时刻盯紧安绝;老K,越南的罂粟田由你负责交接。”
“是!”
……
“哥,你回来了?”安安目露欣喜,快步行至门边,伸手去接安绝手里的外套。
“我自己来。”
安安眼神认真,“我来。”
安绝目露无奈,只好递过去,看着她用手抚平每一处褶皱,然后挂到衣架上,“小妹,你太倔了。”
“替你挂件衣服就倔了?”安安也不怒,笑得平和温婉。
兄妹俩往客厅走。
安安把刚泡好的茶双手奉上,半屈着膝,那一瞬低头的神态犹如水莲花娇俏含羞。
安绝抬手接过,轻呷一口。
“怎么样?”
“好茶。”
“哥,你每次只会这两个字。”
“我心里怎么想,嘴上怎么说。”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