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个月三号,你也可以不来。”
“你骗我的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
“爱情并不能支撑婚姻,当年……我们太小。忘了吧……”
“岑蔚然!你别逼我——”
“殷焕,别让我恨你!”
别让我恨你……
恨你……
原来,他和她只剩下恨。
吱嘎——
一脚刹车,香槟色凌志稳稳停在市中心一幢写字楼前。
殷焕甩上车门,面无表情走进去。
“你找……殷先生。”女人迎上前,冷色换作笑脸,“请跟我来。”
女人引他上楼,最终停在一扇木门前。
“于先生已经等您很久。”
他推门而入。
这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办公室,窗明几净,办公桌上还码放着件夹,其后大班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目光如钩,冷峻迫人。
这就是暗夜会二把手,于森。
“谈妥了?”
“还需要等半天。”
“很好。”于森指着对面黑色皮椅,“坐。”
殷焕依言而行,不卑不亢。
“你做得很好,我很庆幸没有看错人。”
他知道,这是开篇词,重点在后头。
“为什么想入暗夜会?”
“白道不通,换黑道。”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需要一个支撑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于森若有所思,“情伤?”
他没有说话。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您说得对……”没有了岑蔚然,他好像失去了前进的方向,也没有了奋斗的目标。
曾经,他想赚很多钱,给她一个盛大又惊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