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遭遇袭击。
腹部、胸口各中一枪,当场休克,之后被送往附近医院抢救,生死未卜。
第三天下午,顾怀珏乘坐私人飞机抵达苏黎世,见到加护病房里昏睡不醒的母亲,又想起还在国内住院休养的父亲,一封求和邮件发到陆征私人邮箱。
到底还是低了头,只怕接下来就要“割地赔款”。
但陆征只提了一个要求:公开顾眠和易风爵的身份!
彼时,顾怀珏听着两个陌生的名字一头雾水。
陆征:“问顾业,他懂。”
当晚,顾怀珏打电话将具体情况告知顾业:“……还有,我发现妈这次遭遇枪击十分诡异。在进入校园之前,保镖做过大量排查工作,基本上把百分之九十九的安全隐患都杜绝了。另外,遇袭地点也很不合理,会议报告厅距离学校大门有相当一段长的距离……爸,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还有,顾眠和易风爵到底是谁?陆征为什么会说你知道?”
突然,那头毫无预兆地挂断。
顾怀珏以为是信号问题,但再次拨过去,冰冷的机器音提示已经关机。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他认为的那样简单。
而远在国内某医院高档病房的顾业,此刻双眼空洞,嘴唇哆嗦:“报应……都是报应……”
荷兰,鹿特丹,天爵集团大本营。
一座占地广阔的庄园内。
老K正汇报顾氏现状:“……股价大跌,官司缠身,两个老的都在医院,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易风爵坐在办公桌后,右手有节奏地敲打桌面,这个习惯还是跟那个女人学的。
蓦地,动作一顿,收回手。
“陆征果然没叫人失望。”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老K:“是您这把刀用得好。”
“可惜,刀刃和刀背一样锋利,不仅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