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董?”眉心稍稍一紧,“有事吗?”
语气略有不善。
“抱歉,大清早叨扰您,事情是这样的……”徐董把经过大致描述一遍,临了,“我们都很担心照小陆总这样发展下去,很可能整个陆氏都会被他当成讨女人欢心的工具。”
老爷子听完,面色骤沉,“长浩,我问你,天谕是陆氏的产业吗?”
“……不是。但他也不能……”
“既然不是,那你操的哪门子心?”
那头一哽。
“陆征有能力送一家投行讨好媳妇儿,没用你的钱,也没用我的钱,那就是他自己的本事,别说你,就连我都没话讲。”
“可他现在的做派根本没办法让人信服,万一哪天他把陆氏也送出去……”
陆觉民心里更加不爽,声音也冷沉得可怕:“徐董,我倒想问问,陆征他那点没办法让人信服?是没给公司赚到钱,还是每年进你们口袋的分红还不够?”
“……这倒没有。”
“那说明你对他的能力还是比较认可,对吗?”
“应该……是吧。”
“再有,你刚才说万一他哪天把陆氏拿去送人,这有可能吗?作为一家上市公司,陆征这个总裁虽然有一定话语权,但他必须对董事会和众股民有个交待,公司那是说送就能送的?”你特么当大白菜是吧?
“退一万步讲,”陆觉民没有给对方开口的机会,越说越气愤,“就算哪天他把真的把名下股份转给谈熙,那也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的事,总之东西还在我陆家,就翻不了天!你那些莫须有的杞人忧天完全可以省一省,有这么多精力不妨多关心关心陆氏的运作。”
那头已经被怼到哑口无言。
“还有,我陆觉民的孙子不是周幽王、商纣王之流,绝不可能为一个女人,连责任和担当都抛到九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