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女人,她们被蚊子咬了一口会抱怨,炒菜烫伤了,也会叫出声流眼泪,简直就是水龙头,只要拧开了,就能哗啦啦地流下眼泪。我好像没见你哭过……”
事实上,我在他面前哭过的,不过他喝醉了,便也忘记了。
我假装不在意的回“叫啊,哭啊,这些并不能缓解疼痛,还去折腾什么?你不觉得很丢脸吗?我爸爸打小教育我,不要轻易掉眼泪,军人的孩子要学会坚强……”
我不想再说下去了,声音微微哽咽,眼眶有点热了,就闭上嘴巴,又拉了拉被子,低声说“我困了,要睡了!”
陈昊天不再说什么,屋子再次安静下来,我煎熬地度过了许久,后来渐渐有了睡意,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过我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好多的梦,白洁的床上满是血迹,母亲疯狂的尖叫声,然后一大帮穿着制服的人冲进家里,将父亲带走了。我冲上去不让他们带走父亲,有个人蛮横的把我推倒在地上……
直至我又握住父亲宽厚的手,才觉得安心下来,梦境变回了小时候的春节,父亲放假归来,他将我整个人抱起来,让我坐在头顶。母亲在旁边帮整理行李,抱怨爸爸又给我带回了蓬蓬纱裙,乱花钱。我吵着要换新裙子,美滋滋地在父母面前转圈圈,他们笑着喊我小公主。
我是被憋醒的,可能是盖被子太严了,呼吸不过来。
我再睁开眼发现天已经亮了,扭转一下头,冷不防对上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我吓得差点要尖叫出声,慌乱地低头检查衣服,幸好自己是穿着衣服的。
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我紧张得磕磕巴巴叱问“你...你怎么到了我床上,你不是说自己去那边睡吗?”
陈昊天拉着我和他十指相扣的手露出被子,玩世不恭的戏弄“我也不想啊,可是某人握住我的手,硬是不肯撒开手,往我的怀里钻进来,我要是绝情地拒绝了,那太不讲究人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