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其他女人,还笑得跟花似的?你会吗?估计早就扑上去撒泼滚打。”
我环视了一周,见身边没人,又低声问了句“火包友?”
他立马心领神会,然后仰头大笑,发出咯咯的响声,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我连忙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低调点。
等他笑够了,他斜着眼看我,看得特仔细,就像是医院x光,从里到外都看得清清楚楚了,他说“你是在喝醋吗?”
我也斜着眼瞪他,不服气地顶回去“我喝你得醋?你陈大少爷的醋如同滔滔江水,我喝得完吗?人贵有自知之明。”
陈昊天的脸色阴了下来,压低了音调,凉飕飕的威胁“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最好别惹我不痛快!”
我算是通透了,他心情好时,你拔他的毛也没事,可人家毕竟是陈大少爷,稍微说错话,惹得他不痛快,便会翻脸不认。
于是我当自己是个机器人,他让我走东,我绝不走西,让他大爷痛快,先还了该死的人情,等过了几天,再向他提还钱的事。
陈昊天搂着我进了唱歌室,全都是上次见着的那帮二世祖,他们围到了陈昊天的身边,开始吹嘘了,说得话题十之八九离不开女人。
我也趁机松了口气,转过头发现坐在小舞台唱歌的周娇媚,同时她也看向了我,朝着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终于遇着个熟人,那种感觉如同狼群里遇着另一个落单的绵羊。虽然我们也反抗不了,但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我在她的身边坐下,也不说什么,就是陪着她唱歌。男人聊得正欢,也不管我们了。
她的声带微微沙哑,唱起阿桑的歌特有范儿,我听着都不由伤感,想起了郑琦,这段短暂的初恋,或许女人多多少少都有初恋的情景,太纯净,太美好了。
我们连续唱了十几首歌,嗓子都干哑了,周娇媚说要上洗手间,我也说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