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给某人打了电话,然后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左一口右一口宋小姐,还亲自带着我前往高尔夫球场,有钱真他妈好啊!无论去了那儿,人家都把你当祖宗供养起来。
尽管是十一月天,草坪依然绿茵茵的,生机勃勃,也不知那儿种了桂花树,空气中都是清新馥郁,闻着都特舒服,真是个享受的好去处。
可我的心如同有无数的蚂蚁啃咬,那里有心思去享受,我四处张望,就盼着能快点找着陈昊天那个混蛋。
在一望无际的草坪,我一眼就认出了鹤立鸡群的陈昊天,他实在是长得太高了,在北方人里,也算是高挑了。
他今儿穿着一套白色的休闲装,戴着一顶浅绿色的牛仔鸭舌帽,有了身高的优势,真有点玉树临风的味道。他利落地挥起了球杆,用力一击,白球宛如过五关斩六将的首领,攻入了敌人的城池。
看得出他对结果相当满意,将球杆扔给了球童,愉悦地转过身要回凉亭休息。
我和他的目光相隔着十几米相遇,他板着脸,微扬着下巴,倨傲地别过头,趾高气扬地继续往前走,仿佛把我当作是个透明人。
我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尖。我只好安慰自己事情尚未问清楚,不能太冲动。
我作深呼吸了好几次,调节好情绪也走向了凉亭。
比起因匆忙赶来而汗水淋漓的我,陈昊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是清凉悠然的,他慵懒地翘脚坐着,白色休闲服柔软而贴服成熟的躯体上,肢体修长而柔韧。
他背靠着椅背抬起头看我一眼,好似料定了我会找自己,胸有成竹地说“你来了!”
我讨厌死他高高在上的姿态,不悦地皱了下眉,沉着身严肃地问他“我爸的事,那是你干的吗?”
陈昊天右手托着下巴,拇指回来抚摸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回“是我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