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天天有应酬,天天有饭局。
我走到他的面前,才发现他正在逗蚂蚁,就像是个顽皮的孩子,用木棍阻碍蚂蚁的前行。
我忍不住笑了,也蹲了身子望着他问“好玩吗?”
他赶紧把手里的木棍给扔掉了,好似怕我发现自己的幼稚行为,他反问着我“好玩什么?我让你来接我。你居然敢得不来接我,你想要造反了吗?”
我连连点头哈腰认错,脾气好得让他无法撒火了,他仰起头看了下我五楼的亮灯,固执而坚定地说“我要去你家!”
原来这货还惦记着这档事呢,我仍是不愿陈昊天走入租房,毕竟我们不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关系说断就能断了。
陈昊天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难不成里面还藏着个男人?那我更加要去了,我去抓奸夫。”
转念一想,我觉得自己的坚持也挺没劲的,就带着他进了屋子。
他一进屋子就粗鲁地把我抵在墙壁上吻我,吸允着我的舌头,吻得很贪婪,仿佛能把我给把我整个人都给吞下去,他猴急地把手伸入我的衣服,抱着径我直走向床,看来某人又发情了。
我推了推说“不行了!”
他活见鬼地望着我,扶着额头恨得牙痒痒地说“这不都快一个星期了吗?还不完吗?”
我从他的怀里逃脱出来,白了他一眼说“你能不能想点别的?总是想着那档事,不行,你去找别的女人去了。”
他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左手支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睨视着我问“你当我是什么人?”
他还能是什么人,老是动手动脚的,每次见着我,不都是想要办事,色鬼一个呗。当然了,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头埋入被窝里,翻来滚去,我发愁他会弄脏被子,催着他去洗澡。
他却赖着不肯起床。推脱着出门前洗过了,早上再洗了,然后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