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得出脚链手艺精湛,价值一定是不菲。这礼物有点厚重了,要让我接受下来,确实是于心有愧的。
我动手要去解脚链,陈昊天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摁在床上,又来吻我,两个人来回折腾了好几次,后来我再也没力气了,人也困了,直接就给睡了,也不懂后来陈昊天是怎么回事了。
早上的陈昊天脾气臭到了爆,可能是与欲求不满有关系。
明明是他自己让我八点钟按时叫他起床,等我再三去催促了,他横着眉怒视着眉,朝着我大声咆哮,好似恨不得要我碎尸万段了。
可我又不能朝着他对骂,还得伺候他陈大少爷吃早餐,说心里没怨言是假的,于是我把怒火都发泄在碗筷上,使劲地搓洗着碗,明明洗得干干净净,我还是不停地搓着,就把它当作是某人了。
陈昊天特大爷地依着门框抽烟,看着我忙来忙去,冷不防地冒了句“你父亲的手续办下来了,我安排他在军医院了,等会儿,我带你去了。”
我立刻停下手头的活,回过头定定地看着陈昊天,有点不可置信,
他冷傲地扬起下巴,哼唧了下,恢复了他尖酸刻薄的本性,他说“宋暖暖,你不就盼着我说这话吗?”
我确实是如此的,可他那么直白说出来,有点儿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朝着他笑。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幸好他也不再追究下去,带着我去了军医院。
当我看到了躺在病床,吊着点滴的老头子,眼眶都热了,鼻子也是酸溜溜的,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床边,伸手去摸他的手。
这些年来,我两个月就去看一次老头子,但我们都是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说话也是通过电话,以至于老头子真真实实出现在我的面前,触手可及,心里的某个坚硬的城墙给坍塌了。
他瘦了好多,上次见面我就发现他消瘦了好多,还问了他是不是生病。他偏固执说自己没事的。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