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还老是担心她受人欺负,就像是老牛护犊,又想起自己对她说的那些贴心话,不由呵呵的冷笑。
陈昊天手撑着下巴斜视着我,尖酸地奚落“宋暖暖,你真够愚蠢的!”
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其实心里也是默认的,所以我没有反驳。不发一言,安静地做个木头人。
他今天带我来不就是要羞辱我吗?让我眼睁睁看着男友和闺蜜幸幸福福,这个目的确实是达到了。
“你不觉得自己可悲吗?将自己的人生活成了笑话?”陈昊天还想说什么,接着一个电话就走人了。
不一会儿,有个中年男人走向我,他问我是男方的亲戚,还是女方的亲戚,然后告诉我这是亲属桌子,人家分明是要赶我离开,我没有资格坐在那里。
我窘迫地离开了桌子。看着黑压压的人,根本找不着熟悉的人,这儿根本不属于我。于是我烦躁地走出了大厅,随便找了个清净的角落抽烟,以此来平息内心的慌乱和不安。
却不曾料想看到不远处的陈昊天和郑母,两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好似在争吵什么,隐隐约约听到郑母提及了我的名字,不由好奇地走进了些许。
我听见了郑母义愤填膺地朝着陈昊天质问“你怎么带宋暖暖过来?”
陈昊天右手插入口袋,慵懒地背靠着墙。满不在乎地回“那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郑母气得拳头都握紧了,音量也提高不少“今儿是郑琦的订婚宴,你带着她来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担心阿琦会临时悔婚吗?我带着她来了,阿琦不是更心灰意冷,那不是合你意吗?”
“当初我是让阿琦看穿宋暖暖的本性,可昊天,你不会当真了吗?那种女孩可要不得了……”
后来郑母和陈昊天说什么,我再也听不进去了,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凝结住了,冻得我浑身都在颤抖。。
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