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是真的好的。
我佯装镇定自若地白了他一眼,站在洗涮台上要刷牙,他又挨了过来,用手肘碰了下我的腰问道“你真的要谢我?”
我边挤着牙膏边反驳“谁说不用说谢的,又想反悔了,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都是……”
不等我说完话,陈昊天伸手把我整个人都捞了回来,把我严严实实地抵在洗涮台。
男人长得太健硕,就是有不好的地方,你在他的眼里就是孩子的重量,他拖你,拎你,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也他没辙,反正你不够他高。也不够他有力气。
他的脸朝着我挨近,贱兮兮地点了下自个的脸颊说“亲一下!”
他下巴围了一圈的白泡沫,亏长得剑眉星目,不然就是圣诞老人了,我嫌弃地别过脸说“你在剃胡子呢?不要!
“快点,不然我亲你嘴巴了!”他恶狠狠地威胁地催促了一句。
这个人真的不能夸。马上就露出了大灰狼尾巴了。我是个相当严重的视觉性动物,皱着眉,有点儿下不了口。
陈昊天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猛地扑上来咬住我的嘴巴,泡沫全黏在我的身上,还把舌头伸入我的嘴巴里。还有泡沫进了嘴巴,幸好是清新的薄荷味的。他还恶作剧地把泡沫往我的脖子抹去。
我气得要发疯了,撇过头要躲开了,他把我抱在了洗漱台上,双腿顶着我的膝盖,让我都动弹不了。偏要和我闹起来,看来是孩子性子又来了。
我推脱了几次都挣不来,就说“别闹了,我等会要去看爸了!”
他把我又抱了下去,犹豫了下说道“我陪你去吧!”
昨天,他已经陪我在医院呆了一整天了。原本我以为陈昊天花天酒地,待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他也是按照时间表生活的人,每天规定好了该干什么的,必须要完成的。
我不能再去麻烦他了,摇着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