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掰了懂吗?看着你,就犯恶心。”
我得承认自己也是得理不饶人的,逮住了陈昊天的不是了,就不顾分寸了。
我就想着赶紧把我们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再也不要和他有任何的关系了。其实怕自己越陷越深,真的爱上陈昊天,他确实有让人堕落得资本。我死乞白赖地缠着人家,当心甘情愿当挡箭牌,一个戏子,那样的人生太悲哀了。
陈昊天笔直直地站着,高高在上的睥睨着我,他也不朝着我怒吼,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心里直发毛。谁知他又要干什么了,难不成他要打我?
为了坚持自个的立场,不要让他吓着,我马上躺在了床上,缩在被窝里,看不见听不见,我也不怕他了,自欺欺人。
陈昊天干站了一会儿后,他没说一句话就走了出去,之后也没出现在医院。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这个反常的行为,让我更加寝食难安。我从来不信陈昊天是个善茬,上次他不就是让我苦苦去哀求了吗?
我提心吊胆地过了五天,那几天备受煎熬,有那种你要是杀我,就给我一刀下去,早死早超生的感觉,不要一刀又一刀地凌迟我。
星期二那天早上,我的眼皮不停的跳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于是我整天都待在楼下的修理铺陪着老头子。他呵斥了我几句,让我去干活,别把他当作病人,我还是不肯离开,就怕他会出事。
晚饭那会儿,陈昊天的电话来了,他嚣张地说自己在楼底下,问我要他上去,还是我自个下来。
我听着他牛哄哄的问话,恨不得牙痒痒的,学着天龙八部的康敏把段正淳的肉一块块咬下来。可我仍是老老实实地下了楼,那怕百般不愿。
一眼就看见了辆白色的法拉利,看来他又换了一辆超跑。你说车子在市里开车,那儿都堵得要命,他开着跑车,也不能跑,有什么意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