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不舒服。
大家都说逢场作戏,但我就是看不惯,底气不是很足,仍是说了出来“我不喜欢她。”
晴儿倒是不依了,转过身瞪着我说道“小妹妹,没人教你这行的规矩吗?今儿的女伴是我,你中间来插一脚,我也不和你计较了,现在你叫我走,算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自个是谁,装得那么大义凛然,你还不是想要怕上床的货色,还是自己傻乎乎上上门的货色……”
我倒是没想到她长得清丽,又几分清纯味,说出的话那么直白和露骨。
我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直了,不仅给人落下不知规矩地印象,还让自己下不了台。可是骨子又有股执拗,也是在赌自己在陈昊天的份量。
我又转头静静地凝视着陈昊天,也不说话,就是看着他。可能也是怕丢面子,手偷偷去摩挲,主动去握住了他的手,有种示弱地姿态。
陈昊天低头看下了手,又抬眸饶有兴致地望着我,嘴角浮出了一抹浅笑,撇头对仍是赖在他身上的晴儿说道“你有没有听到?我媳妇嫌。还不快点滚出去。”
讲完,他立马推开大腿上的女人,抽了叠钞票塞进女人的内衣里,接着搂着我坐上他的大腿,下巴搁在我的脖颈。
耳边确实他一针见血地话语,他问“你又想要干什么?”
我心虚地朝着他粲然一笑,凑近他的耳朵说“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眼,那眼神就跟野狼似的,看得我心脏使劲地跳起来,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我仍是对他笑,笑得如同夏花般灿烂。
看了半响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走上了小吧台,淡紫色的灯光打在身上,给我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我坐在了椅子,将所有的情绪都放空了,静静地看着陈昊天,熟练地唱起了张信哲的爱如潮水
不问你为何流眼泪
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