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雅,明明我嫁给他了,为什么我要忍气吞声,我就不让他去了,就不让他去了。
他吻得很专注,尔后他翻了个身,抚上我的腰,将我收拢在他的怀里,两个人的姿势亲密无间了。
他冷不防地说了句“胖了呢?长肉了,摸起来不硌手了。”
“什么?”我大脑有些乱了,可能是药效发作了。
他也没有回答,沿着脖颈,落在我的肩膀,手臂细吻…….
我抵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双肩,以最积极的姿态去迎合他的每一个动作,极力地使他沉溺在这涟漪之中。
陈昊天的动作开始从迟缓的柔和变成了急促的掠夺,禁不起这种激情,身体传来一阵痛楚。
“你轻点行吗?”我忍不住低声一句。
他抬起头看了我下,动作放缓了点,嘴角挂着招牌的坏笑“要重点?”
我气得也去咬他。使劲的抓着他的后背,我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他让我快乐了,就让他快乐,让我难受了,也让他难受了。两个人闹腾起来。如同是连体人,亲密得不能分离。
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是占主导。他又恢复了本性,就像是狡猾的猎人太清楚我的弱点,肆意的掠夺,也像是饥饿了很久的狮子。终于见着了食物,生吞活剥了下去。
他在喘息像个重症的肺病患者,呼吸急促而灼热,每一个呼吸之间,都将我的皮肤烧灼一回。
黏腻的汗水从我们滚烫的身体间淌下,我的头发都湿透了,耷拉在身体的两侧,他把头发别再了后背,手托着我的脸。眸子里应着盛光,星光璀璨。
他声带沙哑,身体也是紧绷着,他沉声问我“可以了吗?”
那怕我说不,他也不会放过我了。
我也是有些害怕的,仍是有阴影的。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他又吻上我的唇,我注定沉溺其中,眩晕无法结束,直到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