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看了下毛衣,发现毛衣头乱了,怎么都接不起头。我试了好几下,以审判的目光看向客厅里唯一的嫌疑犯,以肯定的口吻问道“是不是你拆的?”
陈昊天泰然自若地喝着茶“不小心碰掉了几针,就几针而已,你补上不就行了?”
“我根本不会补针!”我抚着额头,气岔道“这是新的针织毛衣手法,错了,这下又要全部拆掉重打一遍!”
陈昊天当没听见,抿着唇理所当然地嘲讽道”不会织就别织了,上街去买一件不就得了,你看你织的那个,丑死了!”
我正气闷着,理智又告诉我不能再搭理他了,不然就没完没了了,于是我选择了忽视,把他当空气。
我的不理不睬,可能让他察觉出自个有些生气了,终于放下了架子,说了几句人话“说实在的,你织的真不好看!”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你真的织得不好看。”
我忍无可忍地白了他一眼。
“说到底,我对你还是有信心的,明年你一定能织出一件毛衣!”陈昊天不忘又补上一刀,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已经被他摧残得差不多了。
于是我往旁边挪了挪,远离点某人,生气地“哗哗!”的翻着书,花型设计被扔到一边,我找到翻到基础篇,从简单的平针开始。
陈昊天有说了几句,在他的观念里算是安慰人的话,偏在别人的耳中,字字都是针。
他又有点儿生气了,开口道就算织不出来也没什么,毕竟织出一件很丑的毛衣,对于穿的人来说是种不幸!”
正在他要把“丑”继续贯彻到底时,彻底打破我的自尊心,我也备受他的打压。索性彻底放弃了。
我叹了口气,把毛衣扔在了旁边说道“我原本是想给达叔先织一件,练练手,如果织得好看,你要是喜欢,也给你织一件的,但现在算了吧,反正你也不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