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这段时间,他不是躺在病床,就是要跑去病床照顾爷爷,都懒得搭理自个隐秘处了。
“算了,你别动了。我去拿下棉签过来,帮你清理下,你别乱动啊!”
二楼起居室,落地窗边铺了新西兰灰白长毛地毯,矮桌上有咖啡和几样茶点,四周散落了好几个白色的软垫,观景的落地窗是陡斜的。
透过蓝玻璃窗看去,是小公园,北京地冬天是寒冷的,有种古藤老树昏鸦的落寞感,若是开了几朵梅花,却是极美的。梅花一簇比一簇艳丽。
今天的阳光很好,淡淡的金黄晒进室内来,我散了发背靠着窗户,阳光在我头顶落了个红红的光圈儿,陈昊天侧身躺着,头枕在我腿上,闭着眼睛晒太阳,偶尔伸伸腿,就像是只慵懒地狮子。
“不是叫你别动吗?”我缩手把棉签扔到烟灰缸里,换了根新的,吹吹他的耳朵,再警告道“不许再动了啊!”
“嗯!”鼻子里嗡了个声儿。他摸到个垫子搁手,便听话地纹丝不动了。
我把棉签伸到他耳朵里,轻柔地捣了几捣,扔掉脏棉签换了新的,又伸进他耳朵里,不一会儿,他又动起来了,我只好又重复道“不准再动了,你要是乱动,我根本就弄不干净了。”
“嗯,嗯!”他又应了两句,懒洋洋地应了两句。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我和陈昊天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好似我们是很寻常的情侣,夫妻。
或许这个就是男人和女人差别,男人喜欢在床笫之欢表达自个的迷恋,而女人更在意平常的动作,心眼也是小的,她们喜欢从小方面来判断男人爱不爱自己,我也是一样的。
“昊天!”我轻轻地呼唤了下他,很想问他喜不喜欢自己,女人都爱猜疑,非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才能安心下来。
“嗯?”他应了声,脸往我的大腿又挪了挪。
即将脱口而出的又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