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都扔了出去,恼怒地把他们用过的东西,能扔的就扔了,能砸的就砸了。我把这些天来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上面了,屋子乱成了一片。
大部分家俱都被我扔了,陈昊天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来回闹腾。
我在空荡荡的屋子,眼触及这间住了十几年,给我许多欢乐的房子,墙壁上发了黑,水磨石地板上能看出原本放置家具的灰印子。
只有一张旧书桌还在原处,我全家照合照的玻璃相框也积满了灰,这个我午梦迴时深深想念的房子,再回来,给我的,只有一种物是人非的哀伤,重重地压迫着我的心。
由于陈昊天在这儿,二叔不敢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看来上去打断了他一条腿,记忆犹新呢?
二叔走了上来,谄媚了张脸继续说道“暖暖,我怎么也是你的二叔是吧。我……”
我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出声,也不懂笑了多久,我挽起了长裙,露出拿到狰狞的伤疤说道“你还记得这个疤吗?你逼着我跪在火炭上,那时我才十岁,你那时想过自个是我的二叔吗?”
我接着又袖子往上拉,上面布满了好几个烟疤,朝着他又走进了几步,厉声追问“这个烟疤是你烫的吧?仅是因为我过年吃了几块鸡肉。那鸡还是我给养大的,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自个那么对我?因为我弱小?还有你对我做了那件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记得自己是我二叔了吗?”
这些年来,我过得多么忐忑,过得多战战兢兢地,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给予的。
我指着屋子继续说道“你凭什么住在我家里,霸占我家?我已经明明白白说过,不会让你住了,你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吗?”
陈昊天点燃了香烟,朝着守在门口的阿岩递了个颜色。
阿岩关上了门,走了过来,他轻而易举地捉住二叔的领子。一个直拳挥去二叔的嘴巴马上就出血了,疼得嗷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