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你也这么重口味?我怎么对你了?你不是我老婆吗?我疼你都不行吗?”
他真的是疯了,疯得不可理喻,我和他简直就是鸡和鸭讲,根本就讲不通。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陈昊天终于不疯了,而我早就没有了力气,他轻而易举地把我扔进了床,再躺在了床上,背对着我入睡了。
等了很久,才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身子也在不经意间向我挪近,又搂上了我的腰。
我明白这不是因为爱情,而是他习惯了。我轻轻将他环在腰上的手拿开,又重新穿上了衣服,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酒店。
冬天的寒风袭来,让我打了个寒颤,心也跟着颤了颤。不远处就有家药店,还开着着。明天就是除夕节了,人家肯定要关门做生意了。
我快步地走了进去,看店的人是认识我的张阿姨。
我马上有种掉头要走人的冲动。不过我仍是厚着脸皮上前问她有没有事后药。估摸着张阿姨也是猜着了,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拿了一盒药递给我。我火急火燎地付了钱,再买了瓶矿泉水咕噜噜的把药片都给吞进去了。
之前,我不太愿意生孩子,但从来没想过用药,有种听天由命的感觉。毕竟陈昊天那么渴望有个孩子,那怕孩子仅是他气家里人的筹码,我也有过动摇的,有个融合我们血液的孩子。或许不算是一件太糟糕的事。
但现在我不想了,因为我对这段婚姻都很没有自信,何必又再要一个孩子呢?
我站在空旷的街头好一阵子,直至牙齿都冻得上下打架了,才走回了宾馆。
陈昊天睡得真香,眉毛紧蹙着,看得出睡得不是很安稳。我轻轻地躺下床,就紧挨着床边沿笔直直地躺着。
我刚躺下不一会儿,陈昊天渐渐地挨近了。他伸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强硬地把我按在他的怀里。
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