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人,陈昊天又说了句“你要去那里?我送你吧!”
这么低姿态的陈昊天,倒是让我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他了,不过那又怎么呢?
我仍是不应声,朝着门走去,他的确没有用行动去阻止我,也没有再用强硬的手段,只是在我的手搭上门锁的那一刹那,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暖暖,我们结婚了,你懂吗?”
那声音听来竟有些急迫,似乎是我的行为出乎他的预料,而不得不解释起来!
我感到自己的手迟缓了,摸着那冰凉的金属门把,我的手指居然一根根地滑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下的拖鞋,心口冒着酸楚。
“那……又怎么样呢?”我听见我的声音在飘荡着,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回旋,听起来满是委屈,还带着哭腔。是的,你又不爱我,你对我只有占有和控制欲,我不懂这样的婚姻像什么,一场交易。
其实刚开始就是交易的,只是后来。我动了心,把自己给载了进去,于是就计较起来了,我也想要他爱自己,而不仅仅是对自个好,人都是贪心的动物。
“暖暖,你知道对于我们而言。他要娶一个女人代表着什么吗?”他的声音陡然提高,那回旋的余音在空气里颤抖着,有着他不属于他的意外陌生的激动。
他也许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冷漠和平静,至少在这一刻,我宁愿相信,也许有些话不用说出来,也许他的心里。跟我一样,也藏着喜欢,不然他为什么娶我?
我迟钝地回过头,有些木讷地望着他,声音都在微微地颤抖着,我不确定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他身上的白衬衫和西裤都沾着了水,湿漉漉地粘着衣服,勾勒出了他成熟男人的身躯,肢体修长而柔韧。
他抿了抿唇,语气不太自然地说道“还记得我们一起游水库吗?那天你穿了条又长又宽的红色长裙,风把你的头发和裙摆都吹拂起来了,那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