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去摸一摸它。”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前,严肃地说道“你听见了,她在哭了,真的在哭了。我都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了……”
陈昊天伸手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再说下去。他难得好脾气的哄着道“别多想,你会是我的太太,唯一的太太懂吗?只要你别闹,我都会宠着你的,也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无论别人和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信。乖,睡吧!”
我忸怩着摇着头,鼻子在他的衣服上嗅了嗅,嗅到了不算陌生的香味,淡淡的橘子香和西袖的香味掺杂在一起,闻起来很相似。但我天生就对香味特敏感,所以仍是辨认出来的。
我什么都不说,张口就去咬他的手巴掌,真的用了力气,使劲地咬了下去。他也不喊疼,任由着我咬着,渐渐地,我又沉入了睡眠之中了。
第二天醒来,我觉得牙齿特疼,脑海有迷糊的回忆,也不确定是真假,自个昨晚真的咬了陈昊天了,还有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
我使劲地敲着脑袋,恼恨自己又喝酒误事了,恨铁不成钢地从床走下来,转头发现他的手机还在床头柜,我看了下闹钟,这才七点半。陈昊天应该出去跑出了。
我心虚地关上了门,飞快地从行李箱里摸出昨天买回来的偷听器,我还是以修手机的借口找着人,还支开了阿岩,才问人家买来的。
介绍人说把卡片塞进去,就能窃听了。以前我看到有人监视自个的老公,就觉得这种事真的很变态,也不靠谱,倒是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干出这种事情。
介绍人说把卡片塞进去,就能窃听了。以前我看到有人监视自个的老公,就觉得这种事真的很变态,也不靠谱,倒是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干出这种事情。
陈昊天的手机很普通的华为手机,确实插卡的,虽然看上去卡片都很相似,就怕陈昊天看得出来。主要我也不敢让人去跟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