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句后,才对云夕道:“我只是觉得这孩子不厚道,我好歹也是他长辈,他也不懂来看我。”
云夕为云深说好话,“他受伤挺严重的,这不能怪他。”
她没发现的是,自己对待云深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不再像是以前那样戒备怀疑。这种变化如春雨润无声。
孟良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上你家去看看他的伤势吧,我这里也有些不错的药膏。”
云夕点点头,这才想起一件事——不对啊!从她之前对云深的了解,这人应该手头好药不少,身上不至于连半点的好药都没有吧?
孟良一边在心里骂着某个见色忘父的便宜儿子,一边将家里收着的好伤药都带上了。
云夕为了避免被人看到他们两个走在一起惹出是非,先回家去了,没一会儿,孟良就上门了。
孟良上门便对杜周氏说道:“那云深也是我一个世交的孩子,所以我上门看看他情况。”
杜周氏轻而易举就接受这个理由了,还对孟良感慨道:“那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看得孟良一头雾水的。
当孟良看见穿着一身碧色衣裙,明眸皓齿的云深时,他嘴角直接抽了,肩膀不住地耸动着,连声音都发颤了,“这、这是云深……”
云夕咳嗽了一声,不去看云深瞬间黑下来的脸,声音有些有气无力,“这是权宜之计!”
“哈哈哈哈哈!”孟良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有生以来,他居然能够看到这一幕。
“笑够了?”云深的声音像是从牙齿中磨出来一样。
“哈哈哈哈……”孟良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身体抖个不停,好一会儿,才勉强站稳身子,揉了揉自己笑累了的肚子,另一只手指着云深,啧啧称奇,“你也有今天啊!这牺牲也是够大的。”
云夕道:“既然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