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比她自己的品质好不少。她也不知道哪个更适合点,直接问云深,云深点了淡黄色瓷瓶的,“那个不错。”
云夕便开始用这种药了。她也问出了自己之前的疑惑,“你先前身上没有带上一些伤药吗?”
云深沉默了一下,说道:“在被追杀的时候,那些药便掉得差不多了。”
云夕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前前后后经过了大约七天的修养,云深的伤势总算好转得差不多了,云夕也能送走这一个大佛,剩下的伤药云深直接留下,还手把手地给她指点起每瓶伤药侧重的疗效,看样子他同孟家关系真的很好,对这些也是了若指掌。
云夕没忘记让他带上账本的原件,她自己那边只留了抄写的那份。
云深也翻过账本,告诉她,从这账本可以看出,薛国良挪用了不少盐税上的钱财,数量最少也有三十万两。他一个知府自然不敢有这么大的胆子自作主张,影影绰绰地指向了曹家。
云深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只要这三十万两亏空没填上,就算曹成荫在楠州出事,曹家只怕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怒而惩罚薛国良,不然薛国良只怕会鱼死网破。”
三十万两……一想到这么一大笔的银钱最后还是得由老百姓来填补上,云夕就有些后悔当初没顺便对薛国良下手。这样的贪官污吏,就算死一百遍也是不足惜。
云深收好账本,神情温柔,“这账本……对我很有用,多谢。只是下次,你还是别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云夕笑意轻轻浅浅,“能够帮到你们就好。”
那些信,她也一起交给了云深。
云深的离开,最不习惯的便是云瑶和杜周氏。杜一福还好,为了避嫌,他是全家同云深打交道最少的人。
杜周氏不时地叹气,“也不知道云深的外祖家是否会好好对她。”
编一个谎言就得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