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沈如华的舅舅胡彬,他是楚州通判,听闻那杂耍班子进咱们楚州,就得给他一成的利。他也是这次咱们楚州涉及到的最大官员。”
这对沈家大小姐来说,则是无妄之灾。自己的舅舅因为这种事被下狱,她的面上也无光啊。
特别是一大早,知府就将这戏班子那些骇人听闻的内幕先散播出来,老百姓们对此可谓是义愤填膺,纷纷咒骂这种没人性的行为。他们一边夸奖着知府的仁慈,一边骂胡家使用这种血肉钱,也不怕断子绝孙。
或许是胡彬被下狱一事给了他们某种暗示,一些胆大的更是直接往胡家偷偷泼粪呢。
沈家也没落得好,沈胡氏可是胡家女,而且同自己娘家十分亲近。也不知道是谁说沈胡氏以前丰厚的嫁妆便是这样来的,老百姓们顿时找到了发泄口,连带着沈家的宅子也被丢东西泼粪了。
说起来,这还真的是无稽之谈。沈胡氏出嫁都已经二十年了,那个时候胡彬都还没中进士呢。她那嫁妆,再怎么样也不会同这有关。但是气头上的平民百姓哪里会想到这些关节。
云瑶看着自己的新裙子,问道:“那我们还去沈家吗?”
她语气有些不情愿,显然不愿意过去。回想起在酒楼看到的表演,她对胡家深感厌恶,这股情绪也迁怒到沈胡氏身上。
云夕望向燕翎和依云,“你们两个去吗?”
燕翎摇摇头,“不去了。我爹让我别去呢,说现在虽然没抓到沈家的把柄,但沈家只怕也牵扯到一些。”
依云随意道:“燕翎不去,那我也不去。”她顿了顿,说道:“今天只怕不少人都要找借口失约,多我们几个,也不算什么。”
云夕点点头,干脆地写了一封信,信上大概意思是这样的:他们一行人,来到州府城后,出去逛了一圈,结果她两个妹妹都不小心中暑了,她也只能失约了。
嗯,她自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