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路大夫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成为了报复。
路大夫差点被气得栽倒,“你血口喷人!”
蒋文川冷冷道:“那也比不过路大夫你的用心险恶。”
云夕微微一笑,走上前,说道:“可以让我看看这位姑娘的伤口吗?”
任知府也认出了云夕,问道:“杜县主有何指教?”
云夕笑道:“既然是昨天上吊的话,经过一个晚上,伤口肯定的疤痕肯定有所不同。在下虽然本事一般,不过根据伤口估量大概的时间,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她只是觉得,蒋文川不至于昨晚就预料到今天路大夫会来状告他,只怕只是临时行事,这就给了云夕机会。
蒋文川眉眼间闪过不悦,“绿菊已经够可怜了,县主何必非要再揭开她的伤疤。”
云夕反唇相讥,“真正污蔑她清白的,难道不是你吗?”
这路大夫在州府行医几十年,加上蒋家也是富贵人家,他怎么可能色胆包天到调戏蒋家的丫鬟,蒋文川不过是欲加之罪罢了。
她淡淡补充了一句,“倘若你们觉得我会包庇路大夫,那么将仵作他们也一起请过来好了,就算是站好几尺之外,应该也能从伤口颜色判断出来吧。”
蒋文川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云夕笑靥如花,“怎么?蒋少爷这是不敢了吗?”
台上任知府直接下令:“绿菊,将你脖子上的绷带拿下来。”
绿菊咬咬牙,不由将求救的目光落在蒋文川身上。
蒋文川脸色有些冷,像是想起了什么,薄唇微微勾起:“那就拿下来吧。”
绿菊将脖子上的绷带轻轻解了下来,大家果真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勒痕。
云夕眼睛微微眯起,发现那勒痕竟不像是刚刚才勒的,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中。
蒋文川语带讽刺,“杜县主要不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