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靶子。她唯一没料到的便是云夕没有如她所愿的跑去对付杨锦妮,那叫一个气定神闲。
云夕脸上浮现出一抹看好戏的意味,她装出一副有些疲倦的样子。她现在可谓是云府最精贵的人,其他人哪里敢让她劳累到,忙不迭让她回去休息。
回到自己的院子中,云夕果然在屋内看到了云深。白玉般无暇的脸上半点醉意都没有,可见根本就不曾喝醉过。
他将云夕扶到榻上,将她拢进自己怀里。
云夕无奈道:“哪里需要这样小心了?”
云深唇角勾了勾,直接说起了宴席上的那酒,“那酒里果然被加了合欢散,我只是沾了点便知道,所以后面都倒掉了。”
云夕道:“去买药的是杨锦妮的丫鬟,送杨锦绣回去的也是那春桃。倘若事情暴露出来,别人也只当是杨锦妮指使自己的贴身丫鬟这么做。她依旧是最可怜的受害者。”
云夕不由感慨,这套路还真不一般。先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说不愿为妾,还让云夕帮忙寻找一下合适的亲事。然后又十分可怜地被妹妹“陷害”,失了名节。
在这种情况下,作为妥妥的受害者,她就算当了云深的妾室,云夕也不好责怪于她。
云深自然也看出了这点,冷笑道:“真是痴心妄想。”
云夕笑着睨了他一眼,“你就这样回来的话,让她的算计白白落空,多可惜啊。好歹也该留个人在那边的。”
杨锦绣既然想当人小妾,那就送给她一个对象好了。
云深唇角扬起有些危险的弧度,“我见那老王上了年岁,在寒风中还得守岗,也是可怜,便将我的大衣赏赐给他,顺便让他进屋去休息一番。还让墨烟在门口守着他。”
云夕嘴角抽了抽,这些可以看好戏了。杨锦绣妥妥会以为屋子内是云深,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哪个老王?”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