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福,不少人当真信了这话,与谭久舟割袍断义。
虽然很多人是这个想法,只是马贼已死,可谓死无对证,谭久舟又死不承认,这些学子也不曾受伤,所以还真没法用这件事给谭久舟定罪,不过却也以同马贼来往的名头剥夺了谭久舟的功名。
云夕想起这人,眸光转冷,“不必担心,我们接下来还有大餐在等着他呢。”
先前就已经给谭久舟准备好了一个坑,现在也该进行了。
……
谭家此时正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就非要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这些好了,功名被夺,名声扫地,我先前同你看好的亲事也飞了,一个个都改口拒绝。”
“你爹也被你连累,被训斥了一顿。若不是有你王叔叔说情,这官位还不一定能保得住。”
面对家里母亲泪眼朦胧的苛责,谭久舟烦不胜烦。
他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想出气一把,怎么会沦落到现在的下场?更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多管闲事的人帮了李朵朵她们逃过一劫。
谭久舟并不认为是朵朵她们自己解决的,毕竟对方怎么看都是三个柔弱的小姑娘?哪里能有那样的本事。
他不愿呆在家里,被母亲和父亲继续责骂,索性拿起自己剩下的最后一点银子,离开家里,去寻欢作乐,顺便忘掉这痛苦。
走出屋子,谭久舟直接去了一家酒楼吃酒,他所选取的是一家平民时常来的酒馆,谭久舟不愿去平日常去的那些地方,以免不小心被人给认了出来。
喝了一壶酒后,他多了几分的醉意,咬牙切齿道:“该死的……”也不知道这该死的是在骂谁。
“放开我。”
一道呼救声响起,声音带着惊惧的哭腔。
谭久舟抬起头,恰好看到一个清丽动人的少女被一个妇人给抓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