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
大公主更是对云夕道:“我家智儿实在调皮,我不知道给他寻了多少的先生,他都能将先生给气走。”
智儿是大公主的嫡长子,云夕也是见过几次,记得是一个机灵的男孩,聪明是聪明,就是太皮了点,不过性情倒也好,不曾苛待下人。
对云夕而言,孩子调皮点不要紧,只要人没长歪就可以。
因为人数多的缘故,大家走得比较慢,等到了永寿殿的时候,两刻钟便已经过去了。
陆翊染环视了周围一圈,说道:“永寿宫的海棠花甚美,只可惜现在不是赏花的季节。”
戴燕翎道:“你等春日来再看便是。”
陆翊染撇了撇嘴,没说什么。现在当皇帝的不是那个将她宠上天的舅舅,她和楚龄关系平平,哪里能像以前一样,将皇宫当做自家后花园,爱来就来,爱走就走。
云夕直接问宫女,“云深在哪个屋子休息?”
那宫女的眼神闪了闪,说道:“在那边呢。”
说罢,手还指了指最左边那屋子,“我带几位贵人过去吧。”
其他人来到宫殿前便已经各自散去了,只留下些熟人。
韩如意也问起了自己丈夫牛全的下落,牛全就被安顿在云深隔壁的屋子内。
云夕走到屋子前,就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喘息声。在场的人都是经过人事的,一听那声音便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不由望向了云夕——刚刚那宫女可是说了,云深在这屋里休息。
云夕却依旧脸色不变——云深根本不曾喝醉过,哪里可能会酒后乱性。
她直接说道:“我相信云深。”
韩如意皮笑肉不笑道:“是的,虽然云国公在里面休息,也未必是她。”
戴燕翎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袖子下的手握住了云夕的手,像是要给她支撑一样。
另一个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