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她也不喊人。
我跟着她上了台阶,走到了正厅门前。
颜初推开开了大门,昏暗的光线中,一具黑色的棺材摆在正中央。
我吓得惊叫了一声,差点一屁股坐到地板上,颜初回头看我。
“别怕。”她拉住了我的手。
我哆嗦着,强自镇定,我就说这房子造型奇怪,果然是住死人的。
颜初几乎是拖着我走到了棺材前,走近后,我就更害怕了,那棺材盖是透明的,里面躺了个男人。
“颜姐,我我,害怕。”我上下牙都开始打架了。
颜初松开了我的手,她看着棺材里的男人。
我既害怕又好奇,也跟着颜初的视线看着棺材里的男人。那男人应该死了很久了,虽然遗体还没有腐烂,但整具遗体完全干掉了,五官上面剩了一层皮裹着骨架,估计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法对遗体进行了处理。
我多看了一会儿,莫名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颜初走到供台前,点了三根香回到我身边。
“来,给他上柱香,磕三个头。”颜初对我说。
“啊?”我觉得她好生奇怪,莫名其妙让我给一个陌生人上香磕头,但又想,估计这个男人也是清澜门的吧。
我接过了香,跪在棺材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起了身后给棺材里的男人上了香。
三年后我才知道,棺材里的那个男人是我的亲生父亲。杜清池说得没错,二十五岁之前的我,不管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从我被找到的那一天起,我的前半生就结束了。
而我的后半生,属于清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