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就把长剑拽出来了,直接横在了脖子上。她喃喃道:“既然都不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呢!”
张雨瑶说:“假的,杨落哥哥,这女人在骗你。我不信她会割掉自己的脑袋。再说了,她死不死的和我们没关系,我们走吧!”
她们是女孩子,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的。但是我不同啊,我是男人啊!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最强大的武器就是身体和软弱。
她要是举着剑要打要杀的,我绝对不在乎,但是这么好的身体难道就要在这里香消玉殒了吗?那把剑很锋利,在她的脖子上已经割出了一道口子。
并且,这女的对自己很残忍,这把剑一点点割了进去,我知道,再进去一点就要割到大动脉了。她很快就会死掉了。我喊道:“住手,你这是干什么?”
此时,她的鲜血已经顺着脖子流了下来,染红了她的罗裙。她摇着头说:“我活着没有任何意义了,没有一个人帮我,没有人帮我。他们甚至把我赶了出来,他们再也不让我回去了。”
一边说,鲜血往下流,剑在她的脖子上慢慢滑动,眼泪顺着她的脸流下来,顺着下巴往下滴。
我喊道:“我去,你住手。”
她这才把手里的长剑放手了,啪嗒一下扔在了地上,然后看着我说:“谢谢你,这位公子,谢谢你!只有你和老九能帮我主持公道了。”
这所谓的漠南老七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然后从裙子上撕了一块布条去擦脖子,擦过去的时候,血也就止住了。一个修长白皙的脖子恢复如初,我这才松了口气。
人无信不立,只能走了。
我和这所谓的漠南老七慢慢前行,那头小毛驴在我们的身后慢慢跟着,它和狗一样有灵性,倒是不用我们操心。那悦耳的铃声从来没有离开我们,即便是偶尔停下脚步跑进树林,但是很快又追了上来。
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