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瑶感觉到韩司的怒意和冷意，她点点头，“恨。”

“那你想不想搞垮我？”

搞垮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杜雪瑶不明白，她困惑的望着韩司。

“一说到搞垮我，就来劲了吗？”韩司微微扬唇，这几天，他显然也不好过，“纪晟泽给我吃了个闷亏！”

闷亏？

“但是你却要了他的命！”在杜雪瑶看来，无论纪晟泽给韩司吃了什么闷亏，都是韩司咎由自取，但是纪晟泽的命，是她用一切都换不回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要了他的命，我现在一定恨得牙根痒痒。”

“只可惜，我现在看到你牙根痒痒。”她根本就不想看到韩司，但是松源直接将车开到了这儿，外面的花依旧盛开着，一路上城市依旧喧闹着，但是她的心却一直如死灰般沉寂……倒是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可我有意让你成为我的秘书。”

“你说什么？”杜雪瑶简直不敢相信韩司方才所说的话，“成为你的秘书，是什么意思？”

韩司起身，蹙眉逼近着她，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让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奸佞！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确吗？你有能力成为我的秘书，而我……现在需要你的能力。”

杜雪瑶一口拒绝，“但是我不希望成为你的秘书。”

韩司冷笑着：“那杜景行和杜郜就死定了！”

“你威胁我！”杜雪瑶没想到韩司这么卑鄙，“你真的很卑鄙，韩司，你到底是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韩司？还是说，你早已变了一个人了呢？”

“我都说过了，因为爱你，我早已发疯，早已成了可怕的魔鬼，为了留下你，我不惜用上一切手段！哪怕是别人的生死，只要能留下你，什么……我都愿意尝试！”

爱到疯……爱到成魔……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