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生活方面很好解决,但心理上的东西,还是得你自己出马。现在鬼王拉纳借着咱们的事准备开战,不管打不打的成,你们都得明白,为了活下来,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所以,不要让这些代价变成白费功夫。”
苏铭明白我的意思,他点点头,说:“我会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这时,鬼童拉了我一下,递过来一块树皮,说:“方九留给你的。”
我把那块树皮接过来,然后轻敲一下她的脑袋,说:“要叫方叔叔。”
“我才不。”鬼童哼了哼,理直气壮的说:“你和周爸爸是兄弟,方九是你徒弟,和我平辈,我怎么能叫他叔叔?”
我一怔,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无奈,只好说:“那就叫方哥哥吧。”
“不!”鬼童又说:“他一脸皱的要吓死人,老男人一个,我才不叫哥哥呢。”
我很是无语,也懒得再和她说,便低头看着手上的树皮。这时,本命蛊从怀里钻出来,它触角探了探,有往树皮上爬的意思。我一把将它按住,同时仔细看着树皮上的图案。这东西,方九说是一只奇蛊送来的,但他看不明白。
其实我也看不明白,树皮上画着一条线,左扭右扭,哪怕我在冯烈山的熏陶下,已经对抽象画有了一定认识,却也实在看不懂这画的到底是什么。
坐在旁边的武锋探头看了看,皱起眉头,似乎是在思考。我看向身后的苏铭,问:“你看得懂吗?”
苏铭摇摇头,盯着那根线,说:“也许是什么符号?”
“有可能。”武锋说:“不过奇蛊给你送符号干什么?”
“什么符号,这明明就是地图啊。”找到空屋子回来的王狗子,从旁边路过时如此说道。
我抬头看他一眼,问:“你怎么知道这是地图?”
王狗子说:“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把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