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等他为无名特工清理包扎完伤口,才提出要见一见那两人的意思。至于为什么见,我没有告诉晨哥,他也没有多问。
这件事到如今,已经超出晨哥的理解范围。不仅有莫名其妙的组织,还有国家势力的介入,晨哥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此时最好明哲保身,充当一回傻子。至于邓博士的安危,倘若我们这些“专业人士”都搞不定,他区区一名省医院的主任医师,也没有任何办法。
无名特工伤的很重,他身手虽然矫健,但和那些奇蛊相比,依然小巫见大巫。此刻,这家伙从头到脚,几乎全被包了起来,看上去就像埃及木乃伊。武锋问我该如何处理,在他看来,所谓的特工,都是些随时可能在背后捅你刀子的人。因为他们所走的路,和脑子里想的东西,都和正常人不一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随时愿意为国家牺牲的人,等同于宗教狂热分子。他们有自己的信仰,知道自己的“使命”,就是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死去。
或许这话说的不太尊重,但事实确实如此。而且,我个人是很佩服这些人的,他们能够把自己的性命抛之脑后,一心一意为国家做事,在如今这个浮躁的社会,真的很稀罕。
所以,我没有遵从武锋的暗示,直接把他送到某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而是请晨哥先帮忙照顾照顾。
而后,晨哥拿起手机,打了两通电话。这是在通知那两位去某地见面,以晨哥的地位,想见一名医生,自然有无数合理的借口。很快,电话挂断,他面色复杂,看着我,说:“已经和他们说了,半个小时后,在xx咖啡厅见面。其它的,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了,你自己多注意。”
我点点头,说:“你已经尽力了。”
在晨哥的目送下,我们离开了小区,一路直接把车开到某家咖啡厅附近。随后,我们步行进入,在一个固定的包厢里等待。几分钟后,房门被敲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