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分门别类在一起,公爷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随后,郝风楼笑了:“不错,我为的既是荣华富贵,同时为的也是有一日能够攀上高位。”
郝风楼亲口承认,倒是让徐辉祖愕然一下,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如此坦诚。
左耳房里的朱棣的震撼并不在徐辉祖之下,他眯着眼,心思又开始动了。
郝风楼随即道:“我之所以这么做,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别人。因为我知道,我比别人更有本事,比别人更有能力,高官厚禄本就该能者居之,与其让尸位素餐的人占据,为何不让我来?我若为将相,不敢说恩泽四海,但是足够让更多人得到好处。我在东华门百户所立的规矩让无数商贾受惠,若是我有机会能封侯拜相,将来受惠的何止是区区几个商贾?我求取富贵,求取高位,有什么不可?在我眼里,多数人都是庸庸碌碌,天下之政落在他们手里,为何不能落在我的手里?”
这番话道出来实在有点大胆,甚至有些可笑。
不过郝风楼这话倒是出于自己的本心,他一字一句地道:“可是公爷呢?公爷自幼随中山王调教,文武皆能。在勋卫署左军都督府做事时,你没有一点过失。在北平时,你抓捕诛杀阿鲁帖木儿。就算是靖难之役南军溃败,可是却非公爷之过,公爷有如此能耐,反而自称什么无用之身,一心求死。在卑下看来,卑下虽然年轻,可是公爷却远远及不上卑下,因为卑下至少有达泽兼济天下的夙愿,可是公爷身为皇亲,本可大有一番作为,能够让无数人从中受益,反而如此扭扭捏捏,学妇人惺惺之态,难道公爷就不觉得可笑吗?”
徐辉祖的老脸明显的红了一些,郝风楼旋即道:“我若是公爷,既不会忘记前事,同时,也会向陛下去请罪,到时陛下纵然不委以重任,至少也有个一官半职,用这无用之身去做一些有用之事,比如追随公爷战死的将士,他们难道没有遗孀?若是公爷都不